Mustang Kids



  总之是无聊摸的鱼 用了西部au的沙雕文 本该老老实实写白情贺文 奈何脑子里尽是沙雕废料 

 

      Mustang Kids 当时确实是听着原曲写的,不过跟成稿关系不大。毕竟我只是个恬不知耻的渣渣。但是神仙姐姐大家可以一起舔。


      cp向不明显 有玛伦和冈尤 ooc肯定有


  


  


  摩托在烈日下停着,金属部件和黑皮坐垫晒得能烫下人一层皮来,夏天的柏油马路被蒸出臭味,呛满烟尘的空气在热流涌动中有些荒谬的变形。


  “萨坎先生,要是叫我们再逮到你飙车,就得请你来局里多呆几天了。”那个金发蓝眸的美人远远把车钥匙扔给他,宽大轻薄的浅蓝警服套在身上,打着制服领带,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黑色长裤光看起来就很能够让人中暑,在这火辣的七月着实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打扮。


  尤文眯着眼睛,晃晃乱糟糟的金毛,试图把宿醉的混沌感从脑子里赶出去。他的太阳穴突突跳着,脸前的姑娘一会有两个头,一会有一个头,五官糊成一团,只有她闪光的金属胸牌格外清晰:玛格达·埃伦斯坦警长。刺眼的“警长”两字让他的脑袋剧烈抽痛起来,试图把对于昨晚的零散记忆拼凑起来:要命了,她怎么在这,他是怎么进的局子来?


  哦,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跟那只该死的绿孔雀在酒吧里比赛吹瓶喝大了。萨坎跌跌撞撞闯上台赶走驻唱歌手,抱着刺啦刺啦的麦克风朝着全酒吧吹嘘自己的“光辉事迹”,包括自己怎么骑着摩托车甩开追击,以及镇上的条子怎么拿他没办法。这时候一直看起来像个斯文人的乔卡瑟尔一骨碌爬上酒桌,站在上头挥舞空瓶子,嚷嚷着要用自己的摩托赌他不敢夜闯警察局。尤文的英勇岂是一介绿孔雀可以质疑的?他顿时感到受到了侮辱,扯着嗓子舌灿莲花地骂了回去。


      后来?后来从不怕事的尤文·萨坎欣然接受了挑战,他绕过东倒西歪的桌子,地上烂醉如泥的人,一把推开那个要找他打架的绿孔雀,极度英勇地跨上了自己心爱的哈雷。他左手擎酒瓶右手掌把,披上不知谁扯下来的窗帘,在酒吧众人的夹道欢呼中像个英雄一样风驰电掣地驰向最近的局子。


  他哐叽一下甩开门时,大厅里倒着的酒瓶子咕噜噜滚了几圈,两个人民警察正在大庭广众下不清不楚,情感温度迅速上飙。准确一点,呃,羞涩的警长小姐坐在桌子上揪着下属的领带,那个叫阿伦的愣头青耳朵通红,试图去吻玛格达的嘴角。尤文呆了一下,从风月老手的角度品评,不得不说,这两个蠢家伙的技术看起来就不行。都凑到这份上,能数清对方睫毛有多少根了还不啃上去,扭扭捏捏跟长这么大没亲过嘴似的。


      一向乐于助人的醉鬼尤文皱了皱眉,在原地看了十五分钟发现依旧毫无进展时急了,他咕嘟咕嘟灌着酒,大步流星向桌上两个专注的人走去,手一挥不容反抗地把两颗脑袋按在了一块,又旁若无人地顺走桌上的钥匙进了牢房小间。再后来...再后来那俩不敬业的人好像也没给他做笔录就搞上了楼,他也不记得了,毕竟那时候他正趴在地板上四肢摊开获取凉气,脑子里只有冈萨洛,和他的摩托,他居然有点期待那个孔雀精水仙花来这领他的场面了。


  “哦...”没什么要命的,不过是灌了酒抢了月柳话筒深夜飙车进警察局还打扰了一对情窦初开的小警察约会,应该不会有事的...吧:“你好,雏鹰小姐...昨晚过得愉快吗?”


  “我的代号是猎隼,先生。”她尖锐地指出了他称呼上的错误,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带,这个一团糟的隔夜酒鬼勾起了她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不要对一位警察油嘴滑舌。”


  “可是你还穿着他——”


  “这是我自己的,法律应该不禁止人们定一件大点的制服吧。乔卡瑟尔先生已经到了,他在后头等着接你。”


  汗水把尤文的视线糊成一团,他吐吐舌头转过身,发现跟自己鬼混的狐朋狗友不知何时已经倚在车上,还是穿一身毫无品味可言的圣诞树式绿衣服。他用手捂着鼻子,脸上的表情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弃:“这位粉蚂蚱先生,您身上好一股馊味,昨天晚上去哪鬼混了?”


  谁?他问啥?尤文极度疑惑,他摆摆手,把脑门前几缕黏在一起的金发捋起来,以便看清楚这个口气完全是在盘问自己的人:“啥...你说啥呢绿孔雀,我昨晚上不是跟你在酒吧里来?”


  “清醒一点,公子哥”冈萨洛甩了甩头发,皱眉打量着尤文绿汪汪的脸色和红彤彤的眼睛:“我昨天晚上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看着我妹,去酒吧跟月柳打赌的是你吧。”


      “不是你?”阳光太刺眼了,尤文不得不用一只手搭成凉棚,护着眼睛跟他说话:“你昨天晚上还上桌上吼要跟我玩命。”


      “确实不是乔卡瑟尔先生,萨坎先生。”一直在看热闹的玛格达·埃伦斯坦贴心地递过来一块湿巾,示意他把脸上的汗擦擦:“您要是跟他出去鬼混,他的脸色也就不会这么难看了。”


  ......他就知道!冈萨洛·乔卡瑟尔绝不会把自己那个宝贝的要命的摩托车拿出来打赌,挥着酒瓶的月柳倒是很有可能跟别人赌那辆破机车。可这不能怪他,谁叫这俩人都金毛一身绿,在喝大了的人眼里没有任何区别。


  “那是月柳啊……”萨坎恨不得自己已经淹死在了酒缸里,该死的,所以昨晚在期待啥呢。


  “不然呢?你抢了人家话筒,还把人撂到桌上去,满酒吧的人出门拦你都没拦住,找我告状的人光说你骑着车奔这来了。”


  “别说了,快走吧,”尤文十分恍惚,一心只想离开这个热的要死的熔炉,家里多么好啊,有空调,西瓜,汽水,真不知道这两个条子怎么在这种地方呆下去的。他把钥匙递给冈萨洛,坐上摩托:“我想回家洗把脸。”


  玛格达对待醉驾贼难得温和一次,她抱着双臂,面带微笑地眨了眨那双钴蓝色的眼睛,掏出一份薄薄的罚单:“一路顺风先生们。不过在走之前,请先把罚款交上。”


  所以说玛格达·埃伦斯坦的表象永远不能轻信,她可不是那种会放任你深夜醉酒驾驶袭警还送你出警局的人。尤文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领口上:“雏鹰小姐。”


  “嗯?先生,您下来还是我过去?”


  “不...您这衣服,扣子是在右边的*。”


  尤文戴上头盔冲她抛了个媚眼,冈萨洛心领神会地一把油门拧到底,火花塞点燃混合气体带动着曲轴旋转起来,排气管发出轰鸣,轮胎与地面摩擦卷起烟尘,瞬间一骑绝尘而去。只有尤文微弱的声音还从远处传来:“记得请喝喜酒!”



*男式衬衣扣子在右,女装衬衣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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